晚間的點,年輕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余瀟瀟看著窗外霓虹燈亮,星星點點匯海一片,腳下卻是半點停留的意思。
酒店的頂樓是一排排的豪華總統套房,價格貴得令人咂舌。
與樓下的包間熱鬧,杯盞相歡比起來。十八層安靜的有些可怕。
樓道里空無一人,只有余瀟瀟略顯急促的腳步聲在空間里回蕩。高跟鞋與地板相踫,發出的聲音尖細而響亮。
一聲一聲,也踏在了余瀟瀟的心上。
她並不知道程銘彥此行來的目的,也不知道人在哪里。只是冥冥中有一種指引,令她覺得她必須做些什麼,然後結果會得以知曉。
客房一間一間走過。
“唔,救,”
有細微的聲響突破空間粒子,帶著掙扎害怕的隱隱,傳進了余瀟瀟的耳里。
她腳步一頓。
瞳孔慢慢睜大,竭力保持下冷靜,在環視了一圈,沒有異樣後,余瀟瀟摒著呼吸,悄悄走近,貼上了不遠處的那間房門。
“爺,東西沒再他身上。”
“會不會已經交出去了。”
在听見聲音的那一刻,雙眸蹙然縮小,兩手緊緊地捂住了嘴巴。
雖然刻意壓低,但余瀟瀟還是听出了葉紫的音色。
“不會!人還沒有來。”
篤定決然,凜冽冷靜,毋庸置疑。
果然,程銘彥來了。
驚詫被深深壓下,余瀟瀟皺眉正色,呼吸緊閉。她要知道他們的談話,一絲不漏。
“爺?”
程銘彥似乎發現了什麼,他深邃的目光緊盯著那扇閉著的門,眸光銳利而凶狠。
房間里的聲音忽然靜了下來,余瀟瀟知道程銘彥向來警覺。她倏地探直身子,轉身便打算溜掉。
但就在那一刻,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只強有力的胳膊抓住了余瀟瀟的手腕。還沒來得及反應,她整個人便被帶入一個懷抱。
房門很快又被關上,余瀟瀟抬眼瞪著頭頂面色鎮定的程銘彥,正要掙扎之際,一陣低沉狠厲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人呢?東西呢?你們怎麼辦的事?”
她蹙了蹙眉,聯系著剛才他們談話的內容,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就此停祝
“這個,可能人還沒到。不過尚哥你放心,他們這類人雖然貪財卻有原則的很。寧願東西被毀,也不會流出去。”
“剛剛那個可疑的女人,待會再發現,立刻1
男人的話陰狠毒辣,余瀟瀟清楚知道他沒說完的言外之意。
背上不知不覺間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直到腳步聲走遠,余瀟瀟還依偎在程銘彥懷里。
借著屋內昏黃的燈光,程銘彥居高臨下的睨了她一眼,眉頭深鎖,心里不悅嘲笑。
敢跟來,他還以為她有多大的膽子!
“爺,他怎麼辦。”
葉紫再次有些不合時宜地開口,目光看著別處,臉色尷尬。
回過神來的余瀟瀟,像抵觸反彈,一下子推開程銘彥從他的懷抱里抽了出來。
視線落在了黑仔身上,意味灼灼,“他身上有什麼東西?”
程銘彥瞟了余瀟瀟一眼,沒有回答。他徑直走向沙發,將西裝外套搭上了臂彎,準備離開。
“叫孟朗將人帶回去。”
“程銘彥,我在問你話。”
余瀟瀟倔強地擋在程銘彥面前,對于他的忽略,不甘示弱。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
程銘彥平視前方,視線壓根沒有落在她的臉上。臉部線條硬朗而堅毅,薄唇緊抿,更多的卻是無情的味道。
余瀟瀟微微眯起眼楮,眉頭緊蹙。眸光里含著嫉恨而幽森的目光,明明滅滅,愈來愈烈。
“呵”
她輕笑一聲。
臉上表情轉化,身上的溫度驟然變得陰冷。
猝不及防,余瀟瀟突然向那個被綁著的人身上沖去。
也不知道是從哪里生來的力氣,電光火石間,余瀟瀟竟將他身上的束縛解了開來。
程銘彥瞳孔驟縮,葉紫臉色大變。
黑仔猛地將脖子上的項鏈帶繩扯斷,用盡力氣向窗外扔去。
“那是個郵盤1
葉紫率先反應過來,身子向前縱身一躍。卻還是眼睜睜地看著東西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地拋物線,落入了樓下來來往往的車水馬龍中。
余瀟瀟也有些發怔,似乎沒有想到這人身上還藏了這麼一手。
覺得驚訝,又覺得幸災樂禍。
她揚唇笑了笑,轉過身來,望著程銘彥那幾近噴火吃人的雙眸,笑得溫柔無害。
“不告訴我也好,你也
休想得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