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藹—”
一聲短促的驚呼之後,傅寧被扯進了一個陌生的懷抱里。
她厲聲道︰“誰?”
“曼寧,是我,我可想死你了。”
陌生男人灼熱帶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間,讓她泛起一陣惡心,她反手要掙扎,那男人卻將她抱的更緊。
“你放開我1
“曼寧,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你忘了我們的過去了嗎?有了靳宗之你就不記得我了是不是?
除了少帥夫人這個位置,他還能給你什麼?你跟了我吧,跟了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我的命都是你的。”
傅寧眉頭緊緊的蹙起,這個忽然出現的男人跟原主什麼關系?
為什麼她從未听娟兒提起過這個人?
這少帥府果然就是一個滿是險境的泥潭,她稍微行差走錯一步,可能就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不管眼前這個男人與原主到底是什麼關系,現在他們兩個人這樣拉拉扯扯若是被旁人看見,她都死定了!
“你放手,放開我听到沒有?”
大廳里。
傅貞兒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她今日來只準備了一身禮服,此刻換了衣服之後,在一群衣著光鮮的女人中越發黯淡無光。
她心里恨死傅曼寧了,表面卻還不得不維持好該有的禮儀和氣度。
若是在傅家,傅曼寧那個賤人恐怕都死了好幾次了。不過沒關系,傅曼寧那個賤人馬上就會笑不出來了。
她勾了勾唇,扭著腰風情萬種的走到了靳宗之的面前,“少帥,我還有幾件婚宴的細節要與你說一下,這里太吵,不如我們去院子那邊聊好嗎?”
“行。”
傅貞兒與靳宗之走出大廳,傅貞兒忽然說道︰“呀,那邊是誰啊?”
說完,她驚愕的捂住嘴巴,轉身對著靳宗之說道︰“少帥,不如,我們還是進去聊吧。”
而此時,靳宗之的目光已經順著她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拉拉扯扯的兩個人身上。
待他看清那張臉時,瞳孔猛的一縮,周身的空氣驟然冷了幾度。
這該死的女人!
竟然在這里與其他男人摟摟抱抱,當他是死人嗎?
而此時,傅寧也看見了從屋子里面並肩走出來的傅貞兒和靳宗之,她心下一緊,腦子里只有兩個字。
完了!
她方才與這男人拉扯之間,頭發散了,衣領也被扯開,這樣子活脫脫的一出捉奸在場的戲碼,傅寧下意識的就往靳宗之的身後望去。
傅貞兒站在光影之間,嘴角淺淺的上揚著。
冷而毒。
果然又是傅貞兒搞的鬼!
就在傅寧思量間,靳宗之拽住她的胳膊,冷著臉一把將她從男人懷里扯了出來回護在懷中。
下一秒,他掏出槍打在男人的雙腿之間。
伴隨著一聲雷暴般的響動,他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滾1
這一槍幾乎是擦著他命根子的皮而過,槍法精準。
若是再移一點點……
男人嚇得連疼也忘了,連滾帶爬的滾走了,地上還留下了一條可疑的水漬。
靳宗之拽著傅寧的胳膊就走,傅寧被他的大掌捏的骨頭都快碎了,大聲喊道︰“靳宗之,你干什麼,放開我。”
靳宗之一言不發,眸子里翻涌著滔天的怒意。
腦子里全都是方才這女人窩在其他男人懷里的畫面,越想,眸子越涼。
傅寧只覺得天旋地轉,下一秒,她就被靳宗之狠狠的砸在柔軟的床上。
唇瓣生疼,她張嘴想要痛呼出聲,他卻長驅直入,死死封住她的嘴,將所有的聲音悉數吞入腹中。
他就像一個進攻侵犯的掠奪者,狠狠的,如懲罰一般的故意一下重,一下輕。
他帶著暗啞是嗓子輕輕一笑︰“我干什麼?我不過是履行我丈夫的權利。怎麼?他踫得你,我就踫不得?”
“你給我記住,你是我靳宗之的女人。生,是我靳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死,也是我靳宗之昭告祖宗要入宗祠的鬼1
他的眼里似燃燒著烈火,那種恨不得焚盡一切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心發慌,下意識想要逃離。
“不,你誤會了,你听我說……唔,不是……”
靳宗之欺身而上,根本容不得她掙扎,兩人貼的極近,她甚至能感覺他的體溫逐漸升高,燙得她嬌嫩的皮膚都為之一顫。
他俊俏的容顏在眼前逐漸放大,傅寧的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