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飲羽像被惡貓按住的鳥，在驚恐中拼命撲騰，脆弱的羽毛在尖利的爪子縫隙間零落如雨。祝茫舟因為他劇烈的反抗更加亢奮，在他身上用力揉弄。“住手……”喬飲羽一次次企圖從男人的壓制下逃走，結果都是徒勞。男人的手帶著火的溫度，燎傷了他的皮膚。他在羞恥和奇怪的感覺中沸騰，由內而外地戰栗。少年和他哥雖然容貌相同，可身材氣質無一處相似。喬靈修皮膚白皙，四肢縴瘦，柔弱得好像輕輕一踫就會玉碎雲消。祝茫舟看著他的時候只有心疼，連摸一下都擔心在他皮膚上留下紅痕。喬飲羽卻像這院中的竹子，健康柔韌，生機勃發，在月光下散發迷人的生命力，好像不管怎樣的對待和摧折都可以承受。祝茫舟看著少年勁瘦的腰，脊背末端凹陷的弧度，喉結難耐地滑動，忍耐到了極限。他剝掉少年的褲子，撩開衣擺不管不顧地長驅直入。喬飲羽慘叫一聲，指尖幾乎摳進牆壁。劇痛如有實質，身體仿佛被一柄灼熱的利刃貫穿撕裂。他的精神，他的意識，他的靈魂，也隨之四分五裂。“放……放開我……”喬飲羽像脫水的魚，貼在牆上神經質地彈動。祝茫舟握緊他的腰猛一用力，戲謔又放浪地說︰“平時看起來馴順得像只羊，想不到這麼帶勁兒。”艷麗的血線盤繞少年的大腿蜿蜒向下，男人像聞到血腥味的肉食動物，展露貪婪凶殘的真面目。喬飲羽被死死釘在牆上，眼眶血紅，咬緊牙關承受著。男人的動作沒有絲毫憐憫和感情，攻擊性十足地宣泄。喬飲羽的眼楮被冷汗糊住，兩條腿哆嗦不停，意識和知覺有些失真，以為五髒六腑被搗爛成了血肉模糊的泥。即使如此，他也沒有開口求饒。牙關松了就咬住手臂，牙齒嵌入皮肉，血汩汩溢出吞進咽喉，堵住所有呼痛聲。“還挺倔。”祝茫舟一手撐著牆，好笑地看著少年嘴角滲出的血跡，加重力度往某處碾去。喬飲羽大腦忽然空白，無意識吐出自己的血肉，用力仰起頭張開了嘴。听到他口中迷迷糊糊的叫聲，祝茫舟動作愈發狠厲。喬飲羽胸口在牆上撞得很疼，不過持續很長時間之後，徹底麻木了。他在朦朧中听到身後粗重的喘息和愉悅的輕哼，一種怪異的感覺在他體內爆發。那一刻他想到了今晚的焰火，它們在他肚子里騰空炸開，灼熱的火星噴濺四射。“靈修……”祝茫舟深深埋在少年身體里，失神地叫著另一個人的名字。喬飲羽被燙傷了，內髒在燃燒。月亮也融化了，乳白的月光流淌得到處都是。他盯著牆壁上映著的人影想，不管是瑰麗的焰火，還是污濁的焰火，都是為喬靈修盛放。他只是個影子，是承載火星和殘渣的容器。晚上剛剛抽過血的身體，有些支撐不祝就在他要滑倒的時候，祝茫舟突然把他扛在肩上，大步朝回廊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