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婚礼之后,几乎全市的名门望族都知道了程家大女儿在婚礼当天因出轨被骆家二公子抛弃了。
这些天来,程清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收拾不化妆也不吃不喝。
程母天天以泪洗面,心疼女儿这样的消极怠世。
程清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中毫无生气的自己。
打开水龙头,弯下腰,用双手鞠一捧水,狠狠地甩在脸上。
她扶着洗手台边缘,对着镜子崩溃地大哭大叫着。
现在,外边有千千万万的人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她什么都没了……
不!程清振奋精神,她还有司远绗——出轨风波的男主角。
可是,司远绗在婚礼当天就坐上了飞往澳洲的飞机……
他们最后一次欢愉,也就是被拍下激情照的那次。
司远绗对程清说,既然她的新郎注定不是他,那他们也就真的到此为止了。
司远绗深爱着程清,程清心里一直清楚,她和司远绗从大学相识相知。
就当大家都以为他们要确立关系的时候,骆裘出现了。
要在司远绗和骆裘之间做出选择,程清承认,虽然司远绗家底也不差,但是和骆裘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最终,程清选择了骆裘,却也舍不得司远绗,就和司远绗一直保持着地下恋情。
程清拨通司远绗的电话,可是手机里却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程清又拨了三四次,司远绗的电话依旧打不通。
程清绝望了,从前司远绗永远都是24小时开机,他担心程清有事找不到他。
司远绗也不要她了……
他之前明明说他会回来找她的,现在却又失联。
程清目光变得呆滞,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豆大颗眼泪夺眶而出,从脸颊滚落到下巴。
这时,手机屏幕亮起,“远绗”两个大字跃然屏上,程清赶忙拿起手机。
“喂…阿绗”程清泣不成声。
“清清乖,不哭,我回来了。”司远绗温柔安慰道。
程清和司远绗约了一点在咖啡馆见面,程清看着自己苍白憔悴的脸,颇有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她洗了个澡,换上一条朴素但显腰线的裙子,素颜去赴了约。
程清到咖啡馆时,司远绗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她了。
程清注视着这个连喝咖啡都神情温柔的男人,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了名利选择了骆裘。
骆裘对她很好,但她可以很明显感觉到,骆裘没有那么爱她。
可是司远绗虽然没有骆裘那样的身世显赫,但也算是和她门当户对,而且,司远绗是真的很爱她。
就像为了成全她,自己远走他乡。
司远绗感受到有一道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侧头朝门口看去。
程清与司远绗对视,快步走了过去,司远绗站起身。
程清扑进司远绗怀里,不停地掉着眼泪,“阿绗…”
司远绗紧紧地回抱住程清,他们相拥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司远绗擦干程清脸上的泪珠,把她带进了包厢。
司远绗上下扫视了程清一眼,“才几天不见,你怎么憔悴成这样。”
程清可怜地趴在司远绗胸口啜泣着。
司远绗一下一下轻拍着程清的后背帮她顺气,“乖,不哭,我来了。”
程清从司远绗的怀抱中抬起头来,双手勾住司远绗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拉低,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司远绗怔了一下,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地松开了对方。
司远绗眼中闪着光,暗暗骂了一句“狐狸1,他一把拉下程清背后裙子的拉链,顺手也把内衣扣解了。
程清娇嗔地拍了拍他的胸口,“外边都是人…”
司远绗咬着程清的耳垂,蛊惑地说:“那你忍着点,别叫。”
他抓住程清的手,领着她向下,放在了他坚硬的凸起上。
程清脸一红,趴在司远绗的颈窝,感受着司远绗身体的滚烫,两人都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
司远绗表面绅士温柔,说话温声细语的,颇有一副凄美感。
但是在床上,他又变身成为一匹夜行的独狼,将猎物一点点撕碎、咀嚼、吞入腹中。
程清深深沉迷于司远绗床上床下的反差感,每当她看着司远绗白日里的绅士模样,就会想到夜晚的那匹饿狼。
过了好一会儿,这嘲肉搏”终于结束,两人身上都浸了一层薄汗。
司远绗趴在程清身上久久未起,程清满足地微笑着轻抚司远绗的后背。
既然已经失去了骆裘那颗大棋,那么她就要牢牢抓住司远绗。
她程清,要做这场猫鼠游戏的最终玩家。
两人整理好衣服,推开包厢的门走了出去。
咖啡馆有些眼尖的人认出了程清,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
程清都装作没看见似的,像个无骨人一样抱住司远绗的劲腰,司远绗也环抱住她往停车场走。
司远绗没有一丝犹豫,驱车开向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他们走到前台手脚麻利地开了房,搂着上了楼。
刷卡进门,插好房卡,程清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司远绗身上。
司远绗抱住她,把她抵在墙上,急不可耐地脱去她的衣服。
刚刚在咖啡馆顾忌到是在公共场合,俩人都没有很尽兴。
这次俩人将思念与情爱都融入到这场极致性爱之中,不停地变换着姿势。
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高吟缠绕交织,余音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