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辰風和女人的關系只會維持一晚,這個夏南南已經讓他破了一次例,絕不會再有第二次。
她怕他再逼自己吃藥,緊緊地閉上了嘴,搖頭,堅決,眸中卻充滿了貓一般的怯意。
昨天已經逼過她一次了,為毛還要再吃呀。
做人不能這樣殘忍的,冷血的事做一次就好了,再做一次殘害自己骨肉的事,她沒辦法原諒自己。
薄辰風涼涼地笑了,那笑聲,仿佛毒蛇一般發出的嘶嘶的聲音,南南听見,寒意從心底冒了出來。
明明剛剛還笑得春風如水,只是一瞬間就好像風雲變色一般讓她覺得極度的恐懼。
她退後,再退後,偏偏後面是他那大大的辦公桌,擋住了她的退路。
薄辰風用金屬一般刺耳的聲音說︰“夏南南,你最好不要挑戰的我的底線,我的耐性很少,不要再讓我重復一次,吞下去。”
表情充滿了濃濃的威脅,眼神殺氣騰騰。
夏南南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也知道他想要做的事,不擇手段都會做得出。
眼淚忍不住涌了上來,在眼眶直打轉,眼淚汪汪地咬著下唇,發白。
不甘心地接過了那顆沒有人性的藥,吞下去,連水都沒有喝。
如果說昨天她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吞了這顆事後藥,今天,她是絕望。
淺年說得對,他們這樣的人,根本就是玩慣了那種游戲,從來不在乎別人的想法,只會掠奪佔有,更不會顧乎她的感受。
她算什麼?
只是一個無親無故的孤兒,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白領。
在他的眼中,她這樣的女人一抓一大把,比她出色的極多。
何況,以他這樣的身份,絕對容許她這種卑微的人懷上他的骨肉的,她知道自己不配。
滾燙的淚水滑了下來,滑進了嘴巴。
口腔充斥著又咸又苦的味道,一如她現在的心情。
她倔強地抬起頭,用倔強而柔弱的目光望著她,哽咽著問︰“我現在吃了,可以去工作了吧?”
明知道她不值得自己心軟,薄辰風的心像是被什麼刺中了一樣,有種隱隱的痛。
他轉過頭,不看她的眼神,冷冷地說︰“記住,順從我,你會好過一些,不然的話,你會更痛苦。”
她用沉默對抗他的無情冷血。
轉身,離開。
步子很快,似乎巴不得馬上在他面前消失。
這時候,剛好昊宇進來,看見那個滿面淚水卻倔強的人兒消失在辦公室里面,訝異︰“辰少,發生什麼事,她哭成那個樣子,是不是你欺負她了?”
語罷,邪惡地盯著薄辰風︰“昨晚從我的魔掌之下救了她,恐怕她又落進了你的虎口里面,今天找你算賬了吧?”
辰風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語氣大大的不善︰“是不是我昨天下手太輕了,你今天送上門來再讓我揍一次?”
昊宇俊美妖冶的臉上浮起一抹不爽︰“你真是的,說好打架不許打臉的,你看,我這里青了,真是難看。”
說著,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雙腿隨意地搭在茶幾上面,一雙桃花眼眯了起來,盯著薄辰風。
他說︰“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你不覺得昨晚為了一個女人揍我,太不講兄弟情麼?你太讓我傷心了。”
薄辰風淡淡地說︰“你太多管閑事了。”
昊宇不甘心地說︰“喂,我什麼多管閑事,你是我兄弟,我才上心你的事,明明是私人派對,都是自己人呀,那女人怎樣出現在你的床上,記者又在適當的時候出現,不是擺著的嗎,你著了她的道。”
薄辰風挑眉,不語,他當然知道自己著了那死丫頭的道,可是他自己的事自己會解決,他不習慣別人幫他解決他的女人。
昊宇看著他陰沉莫測的表情,連眼神都幽黑得可怕,訝異︰“你不會是看上那個丫頭吧?”
一記眼風掃了過來,薄辰風冷冷地說︰“不關你的事。”
昊宇摸了摸鼻子,邪~惡地笑了︰“話說回來,那丫頭雖然看起來笨笨的,不過那身材和手感確實是不錯,很可口,也難怪你這樣難以下決心解決她。”
他冷冷地警告︰“你最好不要踫她。”
“喂,辰少,你對女人的態度我還不清楚麼,你身邊的女人哪有一個長久的,每次和女人上了一次床,就甩掉人家,這一次也不會例外的對吧。”
一頓,昊宇輕笑,眼中充滿了趣意︰“老實說,兄弟,我對她挺有興趣,如果你不要了,就給我玩玩哈。”
薄辰風眼神更冷了,“昊宇,我說了,不許你踫她!!不然的話,除非你想讓我當成沙包,給我揍成豬頭。”
昊宇聳了聳肩︰“好吧,不踫就不踫,真是奇怪,那個丫頭有什麼值得你這樣護著她。”
他站起來,走到了落地窗前,突然說道︰“听說,南歌這個月要回來了?”
听到南歌這個名字,昊宇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回答︰“是的,他簽了我公司的合約,回來這邊發展。”
凌南歌,亞洲最紅的歌星,中日混血兒,身高185,讓人著迷的不是他俊美絕倫的外表,而是他充滿了陽光活力的氣息。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的歌充滿了號召力和感染力,出道僅僅三年,就紅遍了整個亞洲。
他一直在日本發展,昊宇動用所有的關系,讓他答應了簽約一年,回星城發展。
凌南歌的背景很復雜。
幼時在孤兒院長大,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孤兒院,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出道之前的事。
除了薄辰風和昊宇。
可以說,薄辰風和凌南歌是一對好朋友。
曾經在美國的時候,凌南歌救了薄辰風的命,薄辰風見證著他成為亞洲歌王艱苦。
三年沒有見。
但這三年來,他一直都有關心他的消息。
薄辰風的唇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很好,到時候的歡迎酒會,一定會讓他很驚喜。”
昊宇和他說了一會關于公事上的事,然後就離開了。
秘書看見他出來,連忙站起,用花痴的眼神望著他,讓衣領更低一下,企圖吸引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