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她果然來了。”
昏暗的夜色下,一條充斥滿燈紅酒綠斐糜淫色的街道暗夜處,一輛加長勞斯萊斯靜靜的蟄伏在黑暗中,此刻,一直凝望著車窗外的一中年人突然出聲。
車內,坐著一個人,一個全身都陷入雪白毛皮中的男人,臉隱藏在黑暗中,只能看見蒼白的如吸血鬼一樣的臉色,手中把玩著一只紅酒,雙腳踩在兩赤,裸,身體的女人身上,好似在取暖,身邊三個跪爬著的全身不著一物的三個女人身上,肆意的擺放著餐具和酒器。
此刻,正慢條斯理品著紅酒的男人,聞言緩緩的抬起頭朝窗外看去。
夜色下,遠處一個女子正閑散的從巷子口走過來。
一身淡藍休閑衣服,氣息青春,看上去就好像一個學生妹,只是厚厚的劉海遮擋住臉頰,讓人看不清楚她的臉,遠遠看去非常一般,只是能感覺到一份與這A市著名紅燈區的格格不入的氣息。
“她就是A市的NO1?”中年人滿是詫異,這樣的女孩是那傳說中的人?
不想話音未落,遠處那女孩淡淡的眼神朝著這方輕描淡寫的一瞥,中年人頓時下意識的朝後躲到黑暗中。
這是下意識的舉動,明明這麼黑的夜,女孩就算視力驚人也看不見他們的,可是卻讓人感覺她仿佛透視了一切。
車內,那慢條斯理品著紅酒的男人,見此嘴角勾勒出一絲意義不明的笑,手一揚,一口飲盡杯中酒。
燈紅酒綠的小巷中,林衣好似閑庭散步一般走入了巷子深處,仿佛剛才那驚鴻一瞥完全沒有存在過。
一座三層的紅燈小樓,著名的肉色交易之地。
“小衣,你可來了,快給我們教訓他。”樓道口,一滿身風流妖艷的女人早早等候在此。
林衣淡淡的點了點頭,上前朝著那緊閉的房門就是輕輕一揮。
“踫。”房門應聲而開,里面的場景立刻落入林衣的眼里。
看上去,好似一場普通的事情。
不過,那得忽略那上面那妖氣男人後面起伏飛舞的三根狐狸尾巴。
冷眼掃過屋間的行事,林衣指尖一彈,一物閃電般飛出,砸在了那已經臉色青白交織的男人頭上,那哼哼唧唧的男人立刻昏了過去。
“找人類來撐場子?魅狐,你還真是蠢到家了,以為區區一個人類就能打敗我?”那正嗨的三尾妖狐見吸食精氣被打斷,猛的轉過頭來,妖氣一盛,一條尾巴迅速變大朝著林衣就臨空擊了過來。
尾針若刺,堪比一千斤狼牙棒重擊而來,破空之聲尖銳如哭。
眉色間一閃而過一絲戾氣,
林衣指尖微動,一柄小小的好似柳葉一般的薄刀,瞬間飛出,朝著那狐尾就削去。
千斤狼牙棒對柳葉,這完全沒有可比性,三尾妖狐笑了。
“嗷……”可那笑容還沒完全綻放,不敢置信的慘叫聲就疊飛而起,三尾妖狐看著眼前好似慢鏡頭一般被斬斷的他的一條尾巴,雙眼瞬間瞪如銅鈴。
他的尾巴,幾百年才修煉出來的一條尾巴,被斬斷了?就這麼被片柳葉一般的刀斬斷了?
“本座殺了你……”三尾狐憤怒了。
“該是我殺了你。”冰冷的聲音響起,林衣身形微動人已經站在了三尾狐的背後,素手輕抓,那兩條蘊滿妖氣的尾巴,輕飄飄的被林衣抓在手里。
然後也不見林衣怎麼做勢,手臂一輪,就好像掄起一柄大錘一般,劈頭蓋臉就朝地上砸去。
那架勢,不是一般的猛。
“砰砰砰。”狐狸臉和地板的親密接觸聲。
依在門邊的妖嬈女人,見此伸手抹了一把臉,果然是他們的小衣,就是厲害,這就好像在輪抹布,而不是抓著個妖精。
“啊啊啊……”尖叫,三尾狐慘烈的尖叫。
怎麼可能,怎麼回事,他為什麼不能用妖力了?他的一切攻擊都做不出來了?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麼這麼厲害,他一招都沒從她手下走過?
“啊……”一聲慘叫,一米七八的男人陡然被砸成了一三十厘米長的紅色狐狸。
“道士?捉妖人?驅魔師?女怪物?啊不,大仙……嗚嗚,高人饒命啊,小的知錯了,小的在也不敢了,請高人放過小的吧,小的修煉不易,嗚嗚嗚,高人,我錯了,我錯了,饒命……”
狐狸就是狐狸,永遠沒有寧死不屈的念頭,一看打不過立刻求饒。
林衣听言手一松,紅色狐狸被狠狠扔在地板上,然後抬腳踩了上去,冷冷的道︰“現在知道喊饒命了?”
“知道了,知道了,高人饒命,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被摔的鼻青眼腫的狐狸,抱著前爪砰砰就朝林衣磕頭。
“敢來我罩的地盤上搶食,你真是膽子肥的很啊。”林衣彎下腰,雙眸中一閃而過殺氣。
“不搶了,不搶了,小的在也不敢搶了。”凜冽的殺氣讓紅色的狐狸哧溜一聲,嚇尿了。
林衣見此立時皺了皺眉︰“窩囊廢。”
然後抬腳就把這只狐狸朝著門邊的妖媚女人踢去,好臭。
“是是,小的是窩囊廢,小的是窩囊廢。”紅色狐狸貪生怕死的讓人提不起勁頭來殺他。
林衣聞言抬頭看了門邊抓住這只狐狸的嫵媚女人看了一眼,這麼一只狐狸她們都打不過,真他媽丟分。
妖嬈嫵媚女人滿臉無奈的朝林衣聳聳肩,她們只是兩尾,這家伙是三尾,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