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落塵苑,過時不候。”
下人很快回了話,孟楚月暗恨對方姿態高高在上,但想到俞叔雪的身份,和自己的計劃還需要她幫助,只能先忍了這口氣。
孟含月,憑什麼我連容與鶴的面都見不到,你卻能得到他的青睞,既然紈褲的名聲不足夠壓垮你,那心思惡毒的殺人犯總該讓你再無翻身的機會了。
等你被扔出學院的時候,就是我孟楚月出頭之日。
鎮北府內。
孟含月成為關門弟子,孟崇山大喜,特地在府內擺了宴席慶祝一番。
“含月,老夫的乖女兒,若你母親在天上看到你如此爭氣,也會為你高興的。”宴席一開,孟崇山開門見山,自豪地夸獎孟含月。
孟楚月母女只能面甜心苦的祝賀,孟含月見狀,倒是真的生出了一絲歡喜。
“還得多謝爹爹送我進學院,不然我哪里有這個機會,恐怕還在家惹是生非。”
孟含月看似感謝的話再次讓孟崇山想到了之前的事,他粗黑的眉毛皺起,臉上就多了凶像,“蕭氏,你之前耽誤含月如此之久,今後宴席要多夸下含月,女兒家的名聲是很重要的。”
蕭氏被他的話戳的肺疼,硬生生忍住,咬牙道︰“老爺,妾知道了。”
孟楚月看到娘親受委屈,雙拳緊握,孟含月,且讓你再得意幾日。
兩日後,孟含月就正式去了書院,到了書院,容與鶴扔給孟含月一堆書籍,讓孟含月在一個月之內背會。
孟含月嘴上抱怨,心中卻十分感激,無疑,她需要成長。
只是很快,書院中發生了一件大事,侍女心兒死了。
“這人死的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怎麼就投了井呢?”
“是呀,還死的怎麼慘,渾身都是被掐和被打的傷痕。”
“哇,可她是院長的丫鬟,院長脾氣那麼好怎麼可能打人。”
“是啊,是啊,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書院的學生議論紛紛,但都沒什麼頭緒。
就在這時,俞叔雪站了出來道︰“大家都不要討論了,這人如此殘忍的殺人,還光明正大的拋尸,一定是個心思惡毒,囂張跋扈的人,萬一我們議論多了,會惹禍上身的。”
眾人听聞這話,更是激起心中的不平之氣。
一個白衣書生率先開口,“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容院長的丫鬟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兒,今日慘遭毒手,我等豈能退縮不前,我方清譽勢要讓凶手認罪伏法。”
“對,說的好。”眾人紛紛點頭。
“只是我們毫無目標啊?”又有人提出難點。
“听說孟家大小姐性子跟囂張跋扈,平日里慣會欺負下人,該不會是她吧?”
一道細糯的聲音突然開口,順利的引導了眾人的思維。
“走,我們去找孟含月算賬,這麼心思歹毒的人不配呆在我們學院。”
俞叔雪站在眾人最後露出了一個微笑。
眾人找到孟含月,開口便是問責。
孟含月听完才知道前面死了丫鬟,而自己就是最大的懷疑對象,唇角便是冷笑,一群蠢貨,被人當棋子還得意洋洋。
“孟含月,你太過份了,害死了人還這麼無所謂的樣子,當真是蛇蠍心腸。”
方清譽看孟含月那無所謂的模樣氣的滿臉通紅。
孟含月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心中不耐煩,“得了,你看見我殺人,你沒看到,就不要瘋狗咬人,還有蠢就藏好,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這污言穢語頓時氣的方清譽倒退好幾步,你你你了半天沒有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