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看護阿姨的話，我腳下一個趔趄，根本站不穩身體。顧之遠急忙扶助了我，眼底都是擔心。

    “安然，你沒事吧？”

    看到曾經慈愛的爸爸變成現在這幅樣子，我能沒事嗎？我該怎麼對小祁和媽媽說呢？

    我搖了搖，哭著說︰“之遠，我爸他瘋了，他不記得我了……”

    那個牽著我的手送我上學的人，那個會帶著我郊游野炊的人，把我從他的記憶里徹底抹去了。

    顧之遠輕輕擁住我，一下一下地拍著我的後背，像是哄著一個嬰兒那般，說︰“像咱爸這樣的情況，應該送到正規的醫院治療，蕭慕珂他關起來以為是為了他好，反.....